秦荽也不晓得是何缘故,便问了母亲和两个孩子情况,得知一切都好,便也抛开不提。
李四娘见秦荽有些心不在焉,大概是在担心二爷,便转移话题逗她开心。
“太太刚才见我进来,还问我为何笑得如此开心?其实,也是有缘故的。”
果然,秦荽被吸引了注意力,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李四娘。
“我刚才看见萧琏和青古一同出去,只觉得这两人简直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对,我瞧着他们年岁也相当,又合得来,两人相处也愉快,不如,太太做主给他们指个亲事如何?”
秦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都到了年岁了,是该成亲了,哎呀,我是忙忙碌碌,都忘了他们的亲事了。”
稍后,秦荽看向李四娘,声音放缓了些,问:“那你呢,你不打算再走一步了?”
李四娘有些不解:“太太,您知道我的情况,还能如何走一步啊?”
秦荽叹了一口气:“这都好几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乔大壮吗?”
李四娘低头沉默,良久才摇了摇头:“我对他有愧,也有感情,自然是忘不了的,也不想忘。”
李四娘的儿子宝儿已经正式上了私塾,改了姓乔,逢年过节,郸城的乔三爷总是给乔宝儿送来许多礼物,是真的当他是乔家的孩子了。
所以说,李四娘现在不缺钱财,又无李家这个威胁,所以,她依然留在萧家,只是为了报恩。
秦荽也明白李四娘,劝了一句,便也不劝了。
萧辰煜在酒桌上长袖善舞,哄得大家气氛高涨,一时间,酒便空了。
这些人,平时极少有大吃大喝的时候,今儿算是开了大荤,可这酒喝高兴的时候,突然没了,就犹如隔靴搔痒,差点儿意思。
恰在此时,萧琏跟着守门的侍卫进来了,身后是孙冀飞和一个家丁抬着一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