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地位了。
她从未想过,说理解她的人,居然是她恨之入骨的秦荽,一时间,她的恨意竟然有些没着没落的,憋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生疼。
秦荽继续说道:“可是,我也有想要活下去的权利,我不愿意被你们利用,被你们当成蝼蚁一般随意践踏,我也想活的像个人,我也想让我的娘不再那般卑微,那般惶恐,那般忧心忡忡。”
“难道,我有错吗?”秦荽最后这一句话,是一字一顿地说出口,她也想求一个答案,她也想解开这个困住她两世的困惑。
她是不是该逆来顺受?
她是不是就该带着负罪的心面对秦四太太,面对她的一切安排,乖乖出嫁?
贤惠二字,对于女人来说,就如同枷锁,挣不脱。甚至要求女人如此,大多数还是女人,是她们的最亲的人,父母,姐妹等等。
娶妻娶贤,自古便是如此标榜。
门外的秦耀祖和柳氏也静静听着屋里的对话,这一刻,他们也在心里默默问自己:我,有错吗?
秦耀祖听了母亲的安排,定然要伤柳氏的心,对于柳氏来说,他错了。
他没有听母亲的话,顺从了柳氏的心意,对于母亲来说,他不孝,也错了。
他为何愿意在阿菊面前露出真心笑容,是他不用担心在阿菊面前错了。
他说什么,阿菊都满心满眼地欢喜,他不说,阿菊也全心全意皆是他。
而母亲呢,母亲的心里有太多人,太多仇恨,太多愤懑,自己不过是她的依仗罢了。
妻子呢?
秦耀祖转头看向柳氏,他高娶了柳氏,谁不说他命好,得了岳家的大力支持,可他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在妻子面前,总是有些底气不足,且,妻子的那隐隐的骄傲,都是击打秦耀祖内心的东西。
屋里,秦荽又说道:“四太太,过去的,我们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