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秦耀祖竟然有些紧张:“如今不也是一样,将来也是一样的。”
“可是,我看过你和阿菊的相处,我却有了贪念,我也想要夫妻鹣鲽情深,鸾凤和鸣,伉俪情深!”
不知道为何,秦耀祖心里一松,第一次不顾旁边有人,伸手搂了搂妻子的肩膀,随即又将手放下,咳嗽了一声:“你我二人本是结发,何须羡慕旁人?”
柳氏嘴角泛起笑容,心里却苦得很:阿菊哪里是旁人呢?
但是,她晓得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急不得,她不愿意像别的主母那样去迫害阿菊,但也想将秦耀祖的心拉回来。
“对了,荽妹怎么来了?”只要柳氏心里不是有了别的男人,秦耀祖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便也想起来屋里的秦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