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啊!”
柳氏见她开始越说越离谱,都扯上心机了,于是不得不辩解:“母亲,儿媳去秦荽妹妹家,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你倒是说说看,让我这老婆子也听听。”
柳氏不晓得该怎么说,也不敢提秦燕的事。
想了想,柳氏才道:“母亲,等事情有了眉目,定然会将详情告知,可眼下却未到时机。”
随后,柳氏站起身告辞:“母亲,儿媳妇回去更衣,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就先离开了。”
不等秦四太太多说什么,便走了,气得秦四太太怒火中烧,将一只茶盏砸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秦四太太最近的脾气是越发暴躁了,伺候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能躲的都借故躲开了,而身边的贴身丫鬟、婆子是没办法躲开的,只能成为秦四太太发泄怒火的人。
屋外,三个丫鬟和两个婆子在无声的推搡,最后阿菊被推了出来,端着茶盏进去伺候四太太。
“这茶是给人吃的?你们居然也敢小瞧我,给我喝冷茶?”
阿菊扑通跪下磕头求饶:“老太太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这便去重新沏一壶茶来。”
下一刻,茶盏砸到她的额头,还算热的茶顺着血水滴落脸颊,看起来好不凄惨。
可阿菊不敢哭,更不敢去擦拭。
外面的人听见了,知道四太太的气出了,这才跟着撩开帘子进来。
婆子自然是宽慰秦四太太,搀扶她去了里屋,陪着说些柳氏的坏话。
两个丫鬟则快手快脚的收拾地上碎瓷片,而只有一个丫鬟去搀扶跪着的阿菊,带她回屋去擦药。
阿菊不是家生子,而且是来了京城后添的小丫鬟。
她也是拼命表现才做了四太太的贴身丫鬟,虽然是二等丫鬟,却也让许多姐妹羡慕了。
可事情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