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就见秦荽坐在临窗炕沿上,一双脚放在炕上,腿上盖着暗红绣五福锦被,身后是两个硕大的迎枕,刚好让秦荽斜靠在上边。
照理说,秦荽是晚辈,如此见长辈是很没有礼数的,可黄氏如今人在屋檐下,完全没有勇气挑剔,再是早就被秦家的富贵吓住了。
“二舅母,请过来坐!”秦荽依然未起身,只是指了指炕几另一侧的炕,又说:“我这身子不方便,就不起来给二舅母行那些虚礼了,还请原谅二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