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见过几次,但是此人都总是笑眯眯的,就像个不知生气为何物的泥人,脸上的笑像是定在脸上似的,假得很,也虚伪得很。
只是,这一次,这人终于露出些真面目,他并不是个泥人,能任由人随意拿捏。
不知道为什么,县令居然有点儿兴奋起来,仿佛此事终于有些趣味了。
如今的萧辰煜是不需要跪拜县令了,所以便站在一旁背着双手看向前方的县令。
县令一挥手:“给萧举人看座!”
衙役抬了个笨重的椅子过来,放在右侧的位置,正对着跪着的黄氏。
萧辰煜并未多谢,抬步走过去坐下,身子颇为舒适的靠着椅背,这才将目光投向已经傻了眼的黄氏。
“大人,这一介妇人随意攀咬我这个举人,是不是该先打上几板子再说?”
黄氏大惊失色,尖声道:“你敢,我是你舅母,是你媳妇儿的舅母。”
“你们夫妻二人,一而再再而三来县衙告我,可是上瘾了?如果一个举人任凭没有功名的人随意攀咬诬告,却无人为我做主,那我这个举人功名,不要也罢!”
此话是看着黄氏说的,其实,是说给县令听的。
县令眼睛一瞪,冷声质问萧辰煜:“萧举人此言何意?难不成想以举人之身份来压迫本官?让本官不得为这走投无路的妇孺出头?哼,本官告诉你,本官从来不是个惧怕权贵的人。”
秦荽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边跟着好些丫鬟仆妇以及小厮。
当然,奇叔等好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护卫跟随其后,同时,还有好多老百姓来瞧热闹,将衙门堵了个热闹。
县令本想做得光明磊落,所以县衙的大门并未关,但也未曾想过要公之于众。
可如今看见来了这么多人,再堵是堵不住了。
秦荽等人都被拦在了门外,秦荽抬起手,指着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