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比感激和敬佩的。”
“你”如此说来,苏老二倒是想起来那个瘦小却异常灵活机灵的小叫花子,每次都来听书,赶都赶不走,前门赶就跑去后门,后门撵就窜到前门。
总之,茶赶人的事多了,给他们东西吃却是想不起来。
不过,无论如何想,他都无法把那个讨人厌的小叫花和现在这个脸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的男娃联系起来。
“那你怎么就来了这里?还姓了萧?”大概是有了都是富水镇的人的这层关系,苏老二对萧琏多了些笑容,戒备也不知不觉少了。
“说来话长,我也没有法子啊!”接下来,萧琏说了一个苦逼的,让人闻者落泪的故事。
小七是个孤儿,饥一顿饱一顿勉强挨过十几年,后来凭借上房蹿瓦的机灵本事混进了镖局,谁知一进去镖局就被解散了。
他是被镖局给卖到萧家来的。
“我自由惯了,哪里想要过这种看似吃饱穿暖,实际上却失去自由身的下人生活啊!”
苏老二点头认可,确实是如此,这小子能不被饿死,显然是有些本事的。可如今却连名字都不能要了,还要跟着萧家姓,简直是欺负人。
“二舅老爷,不说我的事了,等郎中来看了,我陪二舅老爷去玩儿吧?这淇江县可不比富水镇,富裕着呢,好玩的比比皆是!”
苏老二立刻双眼冒光,连连催促去看看郎中来了没有?
郎中来了,只不过并非是什么名医,就是外面小医馆的小郎中罢了。
不过,苏老二的头顶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事,不过是碰了一层皮罢了。
当天夜里,苏老二便宿在了烟花馆里,第二天,第三天没有出来。
第四天,苏老二的身子骨终于着不住了,主动提出离开。
离开时脚步虚浮,差点站不稳。
萧琏跟在身后连连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