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骗一点大丫的银子,谁叫她穿金戴银的,肯定是惹了旁人眼热啊。”
“我娘穿金戴银不是你们想要欺骗她的理由,更不是你为自己的自私贪婪找借口的理由;何况,据我所知,我娘给你的东西也快值五十两了吧?”
秦荽脑海里又想起老尼的那二百两银票和贵重沉香,看来老尼姑不容易糊弄,所以下了血本啊。
三姑又羞又急,不顾她年岁比秦荽大,连连磕头哀求道:“我迷了心贪财,我该死,可我儿子是真不知道此事,你怎么处置我都行,我绝没有半点怨言求,只求你放了他吧。”
“你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了五十两就出卖我娘?若是你私下找我,我定然感激你,给你的又何止五十两,一百两都行,咱们两家以后长长久久来往,你得到的好处岂是五十两的事?”
三姑被骂得抬不起头,又听秦荽沉声问:“苏家和此事可有关系?”
三姑抬起头,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苏家和我也并无来往。”
“那么,那个外乡人口音你还可记得?”秦荽又问。
“不记得,反正不是我们这里的口音,但应该离得不远,反正我们说话都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