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客气,实则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秦雄飞和她对视良久,突然说道:“你恨我?”
“.”秦荽用沉默应对。
“因为你恨我,所以,你跑去跟鲁家香铺合作。”秦雄飞的声音慢慢开始变高,越说越快:“所以,你将那份香露方子分别卖给了其余三家人?”
秦荽眨了眨眼睛,心道,果然来了。
心念电转,秦荽压下刚起的一丝慌乱,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心中有数,香露方子自己并未露馅。
所以,她皱眉奇道:“父亲,此话何意?还请父亲明言。”
秦雄飞将信将疑盯着秦荽,良久才呼出一口气,问:“府城另外做香起家的世家同时买了一份香露方子,我还以为是你做的。”
“父亲冤枉女儿了,我怎么认识那些世家的人?何况,既然当初给了父亲,那便是达成了协议,只要父亲不多生事端破坏那份协议,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在背后害父亲。即便,我确实对父亲有些怨怼,但我毕竟姓秦,如何能做损害父亲的事?”
秦雄飞心里的火气稍减,淡淡地说道:“你跟着鲁九混,又能有什么出息?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姓秦,那就收拾收拾跟我去府城,这里也不要住了,免得以后和鲁家脱不开干系。”
秦荽手中锦帕倏然握紧,这是要强制她回秦家?
可秦荽如何肯现在去秦家,她的羽翼未丰,如今去不啻与羊入虎口。
不行,要去也不是如今。
“父亲,我夫君如今还在读书,我暂时还去不了府城,等他有了秀才功名,我们再一起回去吧!”
只能提出萧辰煜来做挡箭牌了,秦荽是出嫁女,当然该以夫家为主,这也能说得过去。
秦雄飞又出主意:“让萧辰煜去府城读书吧,我来安排,给他找个好先生,将来才有可能更好。”
秦荽摇摇头,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