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天到晚操持家务的日子?”
秦芍抿了唇不语,随后叹了口气:“娘,秦家也许未必如我们所想的那般好。”
蒋氏借着灯光在给儿子做衣裳,闻言针直接戳入指尖,她抬起手指头看了看,冷冷说道:“我便是死也要死在秦家。芍儿,只要咱们母女齐心,定能在秦家闯出一条活路来。”
夜深人静了,心怀各异的人也渐渐入了眠,只是,有些事情并不因为夜晚便停歇下来。
鲁大本以为的问话,却变成了一场无妄之灾。
此时,他双手被绑缚在木架上,外衣被剥去,身上已经有了斑驳血痕。
昏暗污浊的房间里,脸色阴狠的典狱长正在拷问他:“我再问一次,你可曾在屋里发现了什么?”
浑身是伤的鲁大咬死不松口:“官爷,青天大老爷啊,我真的没有进屋,怎么能发现什么呢?那屋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啊,我真是冤死了,救个火居然救出灾祸来了。”
被打得越是厉害,鲁大心里越是清醒,他们要查的并非是杀人凶手,而是什么东西?所以他更加不能松口曾经进过房间。只要熬过去就无事,若是熬不过去说自己进去过,那便无法自圆其说了。
“再打,打到他松口为止。”典狱长再次发话,他是新县令带来的人,自然是听从县令的话。
天亮了,鲁大熬过了一夜,所剩不多的清明全靠一股子气和身上的疼痛支撑着,审讯的人其实已经信了他。
典狱长去禀告了县令审讯结果,县令阴沉着脸,他的心腹都不敢做声。昨夜偷偷去搜查镖局的人已经回来了,同样一无所获。
师爷提醒大人,镖局的人还在外面等着,若是无凭无据最好放了人。不然,那些混子不顾一切闹起来,也烦人得很,最主要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多生事端。
“放回去吧,不过,派人盯着点,我总觉得此人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