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如许多年前。
第二天。
江定起了一个大早,被子也不叠,洗漱也不干,坐在桌子上吃完太清飞剑给他准备的早饭后,拿起张定均的骨灰盒,向榕城公墓走去。
“小兄弟早啊是去上学吗”
出门的时候,恰巧碰到了邻居,是正要上班和上学的一家三口,其中父亲热情地打招呼。
他们是五六年前搬来的,也算是老街坊了。
实际上,昨晚他们偷偷地报警了,警察查了一下,说这本来就是别人的房子,只是不常住,刚回来而已,不是突然来的小偷。
“嗯嗯,对呀,是这样的。”
江定笑着点点头,礼貌道:“您要去上班吗真是太辛苦了。”
“唉,都是生活……”
邻里之间友好的交流。
江定不飞行,一路刷卡公交卡,坐公交,赶着几十分钟的公交车,慢慢地来到了榕城公墓之中。
这里环境肃穆,往来的多有面露哀伤者。
数十万人口的城市之中,每天都有人死去,也有人新生,这是生死之间的轮回。
只要有生命存在,就一直会循环。
江定循着稍微有些模糊的记忆,慢慢走着,很快来到了郭魁老师的墓前。
这里有人,正在清理墓碑上的苔藓。
“嗨,江定。”
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汉子拔了一把苔藓,随口打招呼道。
是李俊豪,金丹初期修士李俊豪。
“江定。”
在他附近,高中班长花兵也在,金丹中期,表哥林远望也在,金丹初期,都在忙碌,给郭魁老师的坟墓拔草,修整。
林远望大江定一届,他的思想品德老师也是郭魁。
现如今,江定已经没有筑基境的故人了,都已经逝去。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