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着什么脏玩意儿，但林天的这个眼神，确实是让他想到了林天刚刚对他说的话。

“我喷垃圾话是为了给你们留面子，给你们一个找借口的机会。”

“如果老子不喷垃圾话，你们早就被我打到绝望了！”

保罗这在想到了这句话之后，这个向来不会低头，同时兼具强硬、凶狠、肮脏、无比好胜的家伙，再一次感觉到了一道鸿沟。

他觉得虽然林天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不到3米的地方站着，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远到保罗拼尽全力、耗尽一切，却也仍旧根本无法触碰。

虽然只有两个球，但保罗的信心开始崩坏了。

不说垃圾话的林天，比平时的他，强大可怕最少十倍！

并且，对于保罗来说最让人痛苦的地方在于：林天对他的碾压，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