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濮阳漪,似笑非笑地道:“县君何必动怒,跟一个成婚多年还是处子的弃妇计较,有失身份了。”
冯莹哑了。
冯蕴:“奸生女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冯莹是被气走了。
濮阳漪松一口气,红着眼圈抱住冯蕴。
“蕴娘,你受苦了。他让我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冯蕴明白了。
是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吓到了温行溯。
他怕她郁郁而终,这才大发慈心。
冯蕴微微一笑,“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蕴娘……”
濮阳漪看着她轻描淡写的样子,莫名垂泪,“以前我不知道,不然我早就来了……”
冯蕴淡淡地看她,“来又能如何呢?什么也改变不了。”
濮阳漪抿着嘴唇,一身宽衣被风轻轻吹着,荡了起来……
她也瘦了很多。
“起初我以为他疼爱你,是哥哥对妹妹那样的疼爱,就像我哥哥对我……”
濮阳漪说着说着,突然就笑了,“我没有想到他有那样的心肠,想将你占为己有。蕴娘,对不起,我来迟了……”
冯蕴看着她眼里浮起的泪雾,静静无声。
濮阳漪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眼睛发火,“那个畜生……他,他没怎么着你吧?”
冯蕴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
她以为她被温行溯关在这里,是会有些男女之事的。
冯蕴摇了摇头,“没有。”
濮阳漪的眉心,肉眼可见的松开了。
后宅女子总是在乎这些,男人的身子有没有跟别人,在她看来,是顶顶紧要的事……
冯蕴看着眼前这个原本跋扈的娇贵女郎,被温行溯训得如同家猫一样,低叹一声。
“平原,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