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妇人似的,为了她跟宋寿安争风吃醋,跟方福才明争暗斗。
她都看在眼里,他的情愫和痴心,可她从来只是把他当成狗……
用得着的时候就召过来。
偶尔给他一块骨头,让他一亲芳泽。
用不着了,连抛弃都不肯……
直接便把他献祭,要他的狗命。
可以想见,要是他真的冒犯了冯蕴,裴獗会不会让他血溅当场?
韦铮不用想,也知道李桑若放弃他了。
此刻他的性命,就系于眼前的妇人身上……
韦铮脊背都是冷汗,拱手揖下。
“请夫人指教,眼前困局韦某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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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觥筹交错。
众臣其乐融融地谈论着和议,谈论着两国优劣,有人主张拖延到开春,趁着晋军士气高涨,继续攻城夺地。有人主张停战,恢复民生。
“将军。”李桑若端起杯,目光散漫地落在裴獗身上。
“哀家尚不知将军心意?”
她目光切切,不提这“心意”是指什么。
裴獗抬眼:“拖耗粮草,军心浮动,不利我朝。”
李桑若笑了一下,“这么说,将军主和?”
裴獗:“国虽大,好战必亡。”
李桑若浅浅一笑。
“怪不得将军能得将士归心。”
在她和众多大臣眼里,裴獗勇猛血性,爱的便是屠戮征伐,这种人天生就好战,以战养兵。一旦议和,将军何来将军的价值?
李桑若瞥他一眼,尾声轻慢,“将军为国,一身清朗啊。”
裴獗仿佛没有听到这声夸赞,手指捏住杯盏,仰头饮下不再言语。
这时,一个仆女匆匆跑入花厅,大惊失色。
“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夫人在园子里不见了。”
李桑若沉声,“没有规矩。好好说清楚,将军夫人怎会不见?”
仆女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