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机会他都不起事,可见是根本没有这个心。
顾甚微点了点头,她这会儿头脑清明无比,“没错,官当得好生生的,怎么会被抓?还同钱粮有关系……那肯定就是有人手里头不干净,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韩时宴亦是眼中带了光亮,“我说长江水患……”
她定在原地,脑子转得飞快,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可是那人想要造反这个想法,在不久之前也被他们给推翻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能将所有的案子全都串起来,且说得通,你且看看同我想法是不是一致的。”
顾甚微瞬间激动了起来,她觉得自己脑子一片豁然开朗!
“我之前就应该想到的,在吃团子的时候。扈大娘子说我阿爹在水患之时给他们送了米粮……我后来只想到他们应该都是同乡,那幕后之人怕不是对他们有大恩德在。”
韩时宴认真的思考着,他的眉头紧锁,听到顾甚微的话,接着说道:
韩时宴同顾甚微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兴奋无比。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顾甚微神色严肃的问道。
顾甚微一进门就松开了手,她翻箱倒柜了一番,翻出了笔墨纸砚来,见那墨干巴巴的许久没用了,又从墙角的炭盆里翻出一根细些的炭条来拿在了手中。
“至于第二种的话,周钊是流民,当时长江水患……”
“所以当初你们皇城司才会认为这东西会被宋雨递到关御史手中。”
官家怕不是学了隔山打牛的功夫,方才砸他脑袋,直接将他的脑子给打飞出去了。
“如果是水患那就所有的就都解释得通了。”
甚至顾甚微都没有发现,门边露出一截儿张春庭的衣角。
“如果当年水患,姜太师得到的真心不止是周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