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兽和。戚忠业和傅天峰很看重她，咱们现在无法获取高层的实质性支持，再在夏青身上浪费精力和资源，是非常不理智地决策。”

廖文点头，认同曲方舟的观点。当初单荧第一次派人杀夏青失败后，他和曲方舟就不同意再加派人手对付夏青，但单荧不肯停手，火凤凰也默许她的行为，才会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被动局面。

隔着一块屏幕，曲方舟并不惧怕阴郁的火凤凰，直接挑明，“想要拿到夏青领地内的无污染泉水，要么掌握确凿证据威胁她，这条路已被证实走不通；要么取得她的信任，与她合作或直接交泉水。但咱们由于多次决策失误，与夏青的关系已经僵化，短时间内无法取得她的信任。所以，咱们可选择的合作方，只剩下官方和狂沙战队两个选项。”

“队长，咱们的无污染泉水存量，仅够使用一个月了。如果无法获取足量泉水，不只您的身体会出问题，战队内多名改造队员的战力也会大幅下降。到时，咱们可能连安全区内的驻地都守不住了。”

与官方合作获取泉水，无论是选择晖一、晖二还是晖五，风险都比与狂沙合作更大，限制条件也更多。

足足沉默了两分钟，火凤凰才沙哑开口，“文东，开始与狂沙战队接触，看看能弄到多少泉水；曲姐，晖五研究所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曲方舟上报，“因为咱们的原因，晖五研究所刚折损了一名研究员，我正在重新寻找合作对象，年前无法获得实质性调查进展。晖三那边，咱们又少了一条暗线，急需追加积分，发现新的信息获取渠道。”

火凤凰点头，关闭视频会议后，她靠在沙发上望着斑驳的房顶，喃喃地说，“我第一次看到夏青，就知道无法与她达成合作，因为她跟傅天峰是一路货色……”

队长忽然在他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廖文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一动不敢动，默默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