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没事赶紧回你的树洞里去,我忙着呢。”
上个月底,红松鼠带着它的四个幼崽离开羊棚,搬回了四十九号山三区的树洞。自此,又过上了每天早晨到夏青窗外讨水讨果子,然后四处寻找食物的日子。
红松鼠从廊檐下跳到羊棚前,在戕雨中吱吱咕咕,非常着急,叫声中甚至还透着恐惧。
“怎么又想搬回羊棚住了?”夏青看明白了,过去撬开了封住羊棚门上圆洞的木板。
羊棚的门上约两米高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洞,是小白毛在羊棚内坐月子时,夏青为了方便它们一家子进出挖的。
红松鼠住进羊棚后,也是从这个洞进出。红松鼠一家子搬走后,夏青才用木板把洞封了。
红松鼠真的很着急,夏青打开洞口后还没退远,它就带着幼崽钻了进去,很快又钻出来,一闪就跳上了房顶不见了。
不大一会儿,它带着两只幼崽回来,钻进羊棚里不出来了。
夏青愣了一下,打着伞走到微耕机边,拉开防雨罩的门钻进去,抬手摸了摸坐在右侧专座上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护面具的同伴,“老大,红松鼠的幼崽只剩三只了。”
正卧着倒嚼的羊老大听出夏青心情不好,咩了一声。
搬出去还不到半个月,小松鼠就少了一只,不知道被哪个天敌抓住吃掉了。
生存,对每种生物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夏青的目光从被风刮的不断点头哈腰的草叶移向前方,转动钥匙启动机器,开始巡视她的领地。
用磁觉确认两千多亩耕地和三个荒村内,没有出现攻击性戕进化植物后,夏青把微耕机停在绿灯小麦大棚边,想让羊老大在这个大棚里休息。
但羊老大不肯跟她分开,夏青只能带着它一块去会客室。
良子等人看到羊老大进来,条件反射地跳到了一边。这只羊太好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