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湖泊处，玄都观主和明圣的交流并未停止。

“看周清的表现，他和岁帝大概是真的有问题，不过一个当代的年轻人，怎么会和五百余年前的岁帝有联系呢？”

明圣语带疑惑之意，“这一点，令我难以想透，难道周清真是转世之人？”

玄都观主问道：“东周比邻山海域，在诸圣书院搜集到的情报中，岁帝五百余年前认识的人里，有谁与周清长相一样，并与岁帝有极深交集的吗？”

“岁帝最开始的经历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凤凰一族的最底层，她身边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人。”

“后面等她境遇好一些，接触的人也多了，但你要说五百多年都有执念，不能忘记的人，那真没有。”

“因为早年的经历，岁帝本身就很封闭，性子有明显的缺陷，她根本就没有几个朋友，至于敌人……也没有哪个敌人能让她这种性子记五百多年。”

玄都观主的神色突然有些微妙。

“不，还是有这么一个人的。”

“谁？”

“凤九霄。”

明圣面色陡然变得古怪，凤九霄，就是当年得到了岁帝第一块涅槃骨的那个凤凰一族天骄，岁帝成仙前最大的死敌。

要说记忆深刻，这人还真是首当其冲。

“最好不是这样，不然的话，你我就要考虑怎么拦住暴怒的岁帝了。”

玄都观主笑了笑，“周清肯定不会是那个凤九霄转世。”

“他配不上周清现在表现出的天赋，当年的风九霄如果能有周清这样出色，死的人就会是岁帝。”

“也是。”

见明圣还在琢磨，玄都观主说道：

“不必多想此事，我只用知道一点，不管是谁，都不能让我们放弃周清，这就足够了。”

“所以不必多问，不必多想，支持周清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