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在国内也都混得很不错,赵家在燕京根深蒂固这么多年,关系网早已是错综复杂,渗透到方方面面了。”
谢诚润没有跟唐远藏着掖着,因为赵宏业的底细,很多人都知道,即便他不说,唐远随便问问别人,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唐远闻言,面露些许了然。
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满清毕竟是有着近三百年历史的王朝,即便仅仅只是一点点的遗泽,也足够这群满清遗老遗少吃到撑了。
有些时候,启动资金很重要。
在时代的浪潮下,启动资金就好似是子弹,在多方面扫射下,总会有子弹能命中到风口,因此获得千百倍的回报,使得资本越滚越大,而普通人往往只有一次机会,打空了就是打空了,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
“正黄旗?”
“正黄旗不应该是姓爱新觉罗,或者是那拉氏吗?”
“怎么会姓赵?”
唐远稍稍有些疑惑,向着谢承润又问道。
“赵宏业他们家,本性确实姓爱新觉罗,建国以后,他的父亲觉得爱新觉罗这个姓氏,有些太过于扎眼了,便让赵宏业他们兄弟四人,跟随他们母亲的姓氏,从此改姓赵了。”
谢诚润看到赵宏业已经挑选完腕表,开始向着他们这面往回返了,便压低着声音,语速飞快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
“这位赵二爷的父亲,倒是个有魄力之人。”
唐远面露些许恍然,言语间带着几分感慨。
正黄旗,那可是仅次于镶黄旗的顶级贵族。
在满清时期,普通人若是见到了爱新觉罗姓氏的人,那可都得是要跪地叩首的。
为什么很多满清遗老遗少,全都消亡在历史的浪潮中?
就是因为他们看不清时代的变化,思想和习惯还停留在祖上的风光和尊贵,行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