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知我在查这件事情的?”
安康公主话音刚落,陈昙就义愤填膺的说道:
“污蔑,这都是赤果果的污蔑!”
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情况,才让李玄感到棘手。
一听这话,杨万里一把揪住了陈昙的衣襟,急道:
可随即他们又意识到了不对。
陈昙越说越激动,竟是情难自已的流出两行清泪。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陈昙就把张建这一个月干的好事都给数了个清楚,就差把张建每天穿什么颜色的亵裤说给三小只听了。
至于徐浪应该是靠本能做出的判断。
“请容许草民重新自我介绍一番。”
“你说,伱是金钱帮的帮主?”
“殿下,他刚才点了店里最贵的茶和茶点,钱也没付。”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金钱帮的总是难免被有心人曲解。”
“这破副帮主谁爱当谁当,我现在就正式退出金钱帮!”
她知道陈昙必然没有说实话,但不管此人有何目的,她倒是都不介意听听对方到底有什么线索。
安康公主和玉儿露出震惊之色,接着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陈昙露出苦恼之色,接着突然眼前一亮:
“我今日带了个随从,跟几位有过一面之缘,或许他能证明我的身份。”
街上的行人们看到驼背的老头突然健步如风,一时之间惊诧莫名。
“公主殿下来了,青天就有了!”
陈昙尬笑两声,接着神态自然的答道:
“草民自当知无不言,若是能将那搜刮民脂民膏的张县令扳倒,自然是功德无量。”
“这些事情你都是从何得知?”
“陈义士也不必拘谨,先前听闻你有金钱帮和长安县令的相关线索,不知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