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辨别,然后给出一个价,看众人的反应,这家伙给的价格还算厚道,大多都是顺利成交的。
至于那些想浑水摸鱼,随便拿些糟烂玩意儿来骗钱,也都被胡商给赶了回去。
李玄等人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这胡商虽然不会讲官话,也不认得大兴的文字,但却有一双好眼睛,至少这些画作他都能辨出好歹。
“不是说这胡商是重金求自己丢失的画作吗?”
“怎么看这架势,反倒是来进货的呢?”
尚总管笑着打趣道。
三小只也是深以为然。
胡商坐在摊位后的座位上,看一个,再报个价,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看他这模样,倒也不像是在找具体的哪一副画作,反倒是在开门做买卖的字画商一样。
“或许本身就是打着噱头来做生意的吧。”
“倒是挂在上面的人,他没事吗?”
安康公主担忧的看向了挂着横幅的地方。
那里挂着一个留着鼠须,一看就贼眉鼠眼的瘦弱中年文士。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偏偏招惹上了胡商这样的硬茬子,惹祸上身。
而听了安康公主的话,一旁有人搭腔道:
“这位小姐,您可别可怜那孔耗子,这老小子给人写个横幅骗人十两银子不说,还故意写错捉弄雇主。”
“被人家发现了教训一顿也是他活该,官差来了也没辙,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人群中,有不少人认得安康公主。
之前给卖绳结的爷孙俩出头的大小姐,打得西市里的金钱帮哭爹喊娘的主。
这段日子里,金钱帮都乖的跟孙子似的,大家都认为是安康公主的功劳。
只要是在西市讨生活的人,心里都对安康公主或多或少的有些敬重。
不知不觉间,安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