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叉腰狂笑的孙燕兹笑声戛然而止,伴随着梦境的坍塌,意识回归现实的她慢慢睁开了困倦的双眼——
一抬眸,恰好遇上男人那正戳向自己鼻尖的手指,瞳孔中充满了迷茫。
“?”
“哟,醒了?”周易笑眯眯地改屈指弹了弹她的鼻尖,看着她在吃痛之下哇呀一声揉着小脸。
然后男人的胸膛就遭受到了一记铁头功撞击——
由于本身就是蹲着的姿势,猝不及防之下,应声踉跄坐在了地上。
“嘶!”
“吓死我了!”
双手假模假式护在了胸前的孙燕兹一副装出来的后怕,浮夸的演技半点没有金像奖最佳新人的风采,身子却没有半点的远离。
“这里是我家,该说被吓到的人是我好吗?”
揉着胸口的周易愣是看笑了,眼神往下瞥了瞥:“再说了,你护什么呢?”
动作不大,杀伤力极强。
孙燕兹肉眼可见的红了脸——
女人的脸红往往胜过这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
嗯,红温的红。
“啊呀呀!!!”
咬牙切齿的孙燕兹一个猛虎下山就要扑过去,却因为坐太久睡着了的缘故双脚一麻,成了小猪打拱。
“哈哈!”
搀扶起女人起身的周易嘴角都快咧到脑后跟去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瘸一拐感觉双腿麻麻的知觉正在恢复,脱下了围裙的孙燕兹戴着手套从保温箱里把自己烤好的鸡蛋瓜子仁吐司面包端了出来,放在托盘上摆在了男人眼前:“我就不该这么好心帮你做夜宵——哦嘶……”
摘手套的时候,由于是假意生气甩在桌面上的缘故,一个没把控好距离孙燕兹还砸到了自己食指,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