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易现在的咖位与名气,但凡是从医院正门出去的,那肯定是被包围到寸步难行。
“葬礼时间过两天我会通知两位的。”
“这几天我会一直待在香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行。”
虽然这纯属一句客套话,人都在香港耕耘数十年了,妥妥的地头蛇,但该走的流程周易还是得说。
“谢谢,我——”
走出侧门的刹那,让陈慧敏错愕的是,侧门这居然也蹲守了不少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肉眼可见的远处,还有许多双腿跑的飞快的香港记者正在赶过来。
“周易!请问沾叔现在情况怎么样?”
“周易周易,沾叔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周易你是来见沾叔最后一面的嘛?”
“周易……”
如果是平常,周易可能还会有心思跟这群记者聊聊,接个话茬,但现在他完全没这个想法。轻轻挥了挥手,本来只是围在一起阻拦记者上前的保镖们顿时展现出了自己的武力值——
就跟推小鸡仔似的将这群不断拥挤上前的人流给硬生生推了回去!
过程之暴力,甚至还让几台摄像机都砸落在了地上。
“周易!你——”
“滚。”
在让陈惠敏回去后,周易随手就打掉了一名记者手里的麦克风,头也不回地上了车。语气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怒火,甚至连眼神都古井无波。
钱江见状果断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分别取出一叠钱扔给了那几位机器受损的记者:“全都滚蛋!屌你老姆的,痴线。”
纯黑的凯迪拉克suv在凌晨的香港亮起了车灯,引擎的轰鸣声让试图采用人海战术的飞毛腿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酒店已经定好了,刚好燕兹就在沙田这边跑宣传,我已经让季声姗定好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