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人，孙子的一批。

钱难赚，屎难吃。

那是宁昊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这句话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可现在……

“出息了啊耗子，我在美国那边的时候还听说有人说你拍的太好了，说你去拍mv那绝对是屈才了，你就应该适合拍电影。”

“……呵、呵呵。”

面对同学的羡慕与吹捧，心中百味杂陈的宁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幽默，这也太幽默了。

我作为导演在周易《连山》剧组里连个喊cut的机会都没有，这什么屌《以父之名》电影也是他妈姜汶拍的，能不好吗？！

圈子内有人骂过姜汶戏霸，谁能否认姜汶的导演能力？

人那可是年纪轻轻在欧美大师圈都得到过认可与欣赏的天才。

“说真的，你名声一旦传出去，我觉得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找你尝试拍电影的，你要发达了耗子。”

“……”

有心想要说这玩意并不是自己导的宁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数下后，终究还是含泪把这份外人眼中的荣耀、自己眼中的屈辱往肚子里咽。

他也是要面子的。

而且，这说不定还真能帮助他打开在国内、国外的知名度。

没看范冰彬现在摇身一变都能营销“国际巨星”了吗。

在可能得到的利益面前，他也无所谓了。

反正姜汶的风格那么明显，国内但凡看过他电影的人应该能够知道那股味，他也不必过多解释，实在不行装委屈哭就完事了。

当然，得到了这种好消息，宁昊还是十分感激的给周易发了条短信——虽然他不知道周易会不会看。

可能他这种小透明周易早就忘了吧，但他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等周易回来后他还得提着礼物上华纳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