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前,那一晚卑职在房中休息,只感觉越睡越沉,越睡越困,眼睛都睁不开……”
“卑职下意识警惕,极力抗拒……”
“直到大半个月前,卑职就好似做了一场大梦一般,突然惊醒,这才发现,卑职自己竟然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如往常一般在此镇守的大半个月之久……”
“卑职查阅哨所监控,也未察觉任何异常,卑职自己,包括哨所其他将士,也都没有任何异常……”
“随后,卑职就好似犯了魔怔,时而清醒,时而沉沦,只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卑职清醒的时间,则是越来越长……”
“在不确定哨所其他人是不是也被感染的情况下,卑职也不敢擅动,只能一直观察试探着……”
“一直到半个月前,卑职才基本可以确定,整个哨所,除了卑职以外,其他人恐怕已经彻底沉沦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卑职也只能利用本身职权,发送了一道紧急讯息……”
言至于此,黄鹏看了一眼厅中正执守的数名哨所将士,神色复杂:“哨所这些弟兄,其中有好几个弟兄,都是与卑职相处多年的袍泽,一同参加镇邪卫考核,又一同至此哨所镇守。”
“相处多年,同生共死,卑职对他们,恐怕比对卑职自己都要了解。”
“祂们伪装得很好,但他们……很冰冷,感情……太假,太假!”
楚牧沉吟一会,再问:“他们会在什么时候露出原型?”
“暴露,就会有异常。”
黄鹏沉声应道:“祂们的存在,就好似演戏一般,遵循着人本身的行为言行,一丝不苟的扮演着……”
“卑职试探过,只要不戳破这层伪装,祂们就不会显露而出……”
“而且,卑职察觉,祂们的这种扮演,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完美。”
“到现在,纵使是卑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