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说着,他拿起了陆兴邦随手丢在桌角的打火机,拇指轻轻按下,一簇蓝色火苗窜出,舔上了他另一只手拿着的合同一角。
转眼间,这份合同化做了地上的一团灰烬。
郭云琛右手掌心朝上,朝前一伸,从容而优雅:“贤伉俪可以走了。”
他要钱做什么?!
他签支票的速度,都赶不上大堂哥送空白支票本的速度!
对郭云琛来说,钱真是最没用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