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您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可当年谋逆一案中牵涉的人太多了,无数人的父母子女因此死去,就算侥幸活下来的,也都背负着仇恨,若不查明真相,那死去的人就会永远蒙冤,活着的人也会在痛苦中自我折磨余生……”
“我说了,我不知道!”
魏妃压抑着粗重喘息,五官在扭曲与正常之间几经变换,面目狰狞:“十年过去了!丧命于谋逆案的人早已尘归尘,土归土!现在你说要查?你拿什么查?!”
她倏地站起身,却因为目力不佳不小心被绊了下。
一把甩开沈莺歌的搀扶,她从被褥里摸出个东西紧紧攥在手里,魔怔似的摇头呓语:“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不知道……”
陈明薇看向沈莺歌摇了摇头,上前将魏妃搂在怀里,一边轻抚后背,一边低声安抚。
而趁着这个空当,沈莺歌也终于看清,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枚羊脂玉佩,青色流苏从指缝间垂落,看样子应该是属于男子。
好半天,魏妃才在陈明薇的安抚中平静下来。
她紧紧握住手里的玉佩,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原本她以为沈莺歌只是随皇后前来的锦衣卫,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止如此。
沈莺歌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可要是不据实相告,以魏妃如此戒备的模样,怕是很难问出什么来。
在她犹豫时,陈明薇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
她附首到魏妃耳边,低语了句什么。
听到那句话,魏妃蓦地睁大双眼,脸上难掩震惊之色:“你是说她是……怎么可能?!当年不是已经……”
陈明薇无奈笑了笑:“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有机会找回她。”
魏妃惊疑不定地朝沈莺歌看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