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定要达到目的。
而这次行动,既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从前的胜利助长了他们的傲慢,让他们认为自己在暗,他人在明,便占尽先机,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而沈莺歌这次,也正是利用了他们的这种傲慢。
她让芷昔先派人带花麓下去休息,自己则跟她一同前往关押黑衣人的密室。
密室内光线幽微,只有墙上的几处烛台用以照明。
脚步声传来时,被锁链牢牢捆缚在墙上的黑衣人掀起眼皮,冷冷看向门口。
来的三人除了昨晚已经见过的一男一女,为首的也是个女子。
她一袭暗色劲装,银线勾边,在脑后简单盘了个发髻,余下长发垂至腰后,一双美目浓似点墨,黑白分明,而行走间也能看出内力深厚,功力并不在他之下。
也难怪昨晚一击不成,反而着了对方的道。
在对方走近之前,黑衣人就又默不作声地垂下了目光。
沈莺歌虽已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容貌,但这人既能看穿花麓的伪装,难保不会认出她,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以黑巾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看着黑衣人那嘴唇紧闭,打死都撬不出来一个字的模样,仿佛又见到了当初的鸦青。
“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她问。
黑衣人听到这话,冷冰冰地抛下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不再说话。
这次她没有恼怒,也没有急切,转身走到对面的桌旁坐下,芷昔与追月在她身后站定,分立两侧。
她抬手示意了下,守在密室内的其他人便纷纷退了出去。
见状,黑衣人讥笑道:“怎么,不准备严刑拷问么?那就一刀给我个痛快吧。”
沈莺歌唇角微弯:“我知道,你们的骨头都硬得很,哪怕大刑加身也问不出什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