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是不是也与阿爹有关?
她伸出去的手指不自觉地发颤。
木盒触手温润光滑,除了本身自带的纹路,连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咔哒一声。
木盒在沈莺歌眼前打开。
阳光穿过窗外的嫩绿枝叶,在屋内洒下一片斑驳光影。
微风簌簌,晃动的树影摇碎了满目金光,而木盒中正静静躺着的一柄软剑。
软剑无鞘,纤薄锋利,只有一条以白玉做装饰的腰带放在旁边,沈莺歌抬手抚过剑柄,那是用同样上好的羊脂白玉制作而成的。
这是沈非愁的遗物。
她深吸了口气,按捺下喷薄欲出的悲伤。
“原先生,召集所有人手,你我兵分两路,你走陆路我走水路,我会尽力在半路截下他们,到时候你在岸边接应,中途我们都以信鸟传消息。”
说完,沈莺歌抬手解开系在脑后的眼罩绳结。
伪装一层层落下,她睁开眼,鎏金般的异瞳与身边洒落的阳光相得益彰,甚至比那光芒更加夺目。
“此外……还要借用一下原先生的易容工具,这张脸戴了太久,我该把它摘下来了。”
原颜朱目光一滞,迅速回神:“好,少楼主稍等。”.??m
申时已过,日头渐渐西斜。
沈莺歌静坐在屋内,目光落在那柄软剑上,一动不动。
一边是从窗外传来的市井声,街边小贩的吆喝此起彼伏,百姓来往交谈,人群熙熙攘攘。
而另一边,隐约能听到楼下睡了大半日的姑娘和小倌们都已经起来,正拉着拖沓的步子洗漱梳妆。
她像是个被父亲丢在了这熙攘人间的小孩。
直到原颜朱拿着工具回来,沈莺歌才从这短暂的出神中抽离。
她看到对方身后还跟着个有些眼熟的少年,稍一思索,这才想起是她与容久第一次来拈花阁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少年。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