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知道,他还记不记得看到异瞳后的事。
容久面无异色,很是柔弱地朝她身上靠了靠:“有。”
沈莺歌刚有点紧张,还没来及细问,对方就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本督感觉胸闷气短,浑身不畅,可能是被某些人气的。”
有力的心跳从掌心下传来,沈莺歌忽然回想起之前自己试探容久心跳时发生的事,脸色腾地涨红。
凌烽感觉他们之间气氛诡异,可又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好轻嗤一声:“堂堂男儿弱不禁风,有病你应该去找大夫,她不会治病。”
此话一出,沈莺歌感觉手掌下容久浑身一僵。
就算他是假太监,她也知道凌烽只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但这话摆到明面上来说还是有些过了。
毕竟容久的身份和脾性在那里摆着,她担心凌烽再说下去会惹怒对方,正想提醒他慎言,就听容久可怜巴巴地开了口。
“应歌,你看他,他欺负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