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两个案子,就能让皇帝和王爷接二连三地注意到自己。
罢了,是福是祸先莽了再说,恰好她也需要这样一个机会。
沈莺歌快步走到阶下,掀起下摆伏身跪地:“今得陛下与王爷厚爱,微臣不胜惶恐,只是这两宗案子也并非微臣一人之功,能擒获真凶还被害者及苦主们一个公道,微臣便已得偿所愿,别无他求。”
这话说得挑不出错处,既表示了沈莺歌的谦卑,也将这两件案子归于她一人之功的说法不露声色地拂开。
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在她站稳脚跟之前还是尽量苟着比较好,毕竟她可没有容久那样能摆到台面上震慑别人的实力。
她不害怕搅入朝局,但也不想做那只被枪打的出头鸟。
列于太子沈潮生下位的锦袍男子朗笑出声:“这话就说的为免太过谦虚了,你今日能侍奉在九千岁身后,就证明你身上定然有过人之处,父皇和王叔都对你褒奖有加,你又何必推三阻四?”
沈莺歌没有抬头,只根据声音传来的方位及容久的介绍判断。
这人应是二皇子,沈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