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都认了,但我得搬出去住,即使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但万一哪天……到时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洗不清什么?”
“当然是怕有人借此造谣,说我住在北镇抚司是图谋不轨,到时候人心散了,我还怎么带人破案?”沈莺歌撇撇嘴,唾弃这人的明知故问。
“那你是吗?”
“当然不是!断袖也不是随便看见哪个男人都爱的好吧?”沈莺歌被他搞得有点气急败坏。
容久起身收回手,眼角盛上不甚明显的愉悦笑意。
这个宠物虽说特别了一点,但还好,绳子还握在他手里,他依然能随心所欲地操控对方的情绪。
而之前自己被对方影响情绪的感觉,一定是错觉。
“不必多虑,本督已下了封口令,昨天在场的所有人,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
沈莺歌诧异抬眼,眼前却已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容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