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过几十年时间都能被人记住的那种。
不仅如此,殖民地上的许多产业背后都有国内的权贵们站台,要是连他们的税一块收,那就是既失去了群众基础,又被所有上层贵族孤立。
到了那个时候。
爱德华四世最多来一句,我不知情,这都是临时咳,激流堡伯爵背着我干的,就能像不粘锅一样,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对拜伦来说,怎么选都是输。
本土虽然开始内战,爱德华四世却也在百忙之中,抽空帮他挖好了大坑,只等他跳下去。
谁让他有人有钱有领地又声望极高呢?
再怎么忠诚也没用,不给他使点绊子爱德华睡觉都不安稳。
现在摆在拜伦面前的选择貌似只剩一条。
——自污!顺便跟大老爷们同流合污!
拜伦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总督上任,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
他们交了,才能让普通平民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平民的钱三七分账。
哦不,是九一分账,一成还是投资,最终十成十都是人家的。
比特么麻匪都狠。
对这一套玩法我可是太熟了。可惜”
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膝盖,却比铁还要硬。
想让我跪着要饭?
这膝盖太硬,跪不下去啊。
“无代表不纳税”、“波士顿倾茶”、“强制法案”、“殖民地独立”、“左雷右火,鸢尾花助我”、“请大嘤赴死”、“白蔷薇已死,红蔷薇当立”
一系列应对方案甚至现成的剧本从拜伦脑子里不断闪过。
最终却都被他给一一否决。
看向北方,目光灼灼:
“现在约克党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在爱德华四世的认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