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回答机吗？听起来有些像笔仙啊。”
拜伦没有用什么庞加莱猜想、什么黎曼假设去难为这个新出炉的“笔仙”，只是试着问出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
“我想弃暗投明，成为红胡子船长的心腹，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既然已经知道富兰克林是诱饵，【万事通】的身份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但既然叫【万事通】，那他肯定知道私掠联盟里哪个人会更合适吧？
亡灵只是沉默了一秒，便用阴森森的腔调果断回答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