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不是最痛苦和恐惧的。
她发现,自己被剥得精光,雪白的皮肤就像是刚刚剥了皮的鸡蛋清,雨水落在上面都不会做丝毫的停留。
一个穿着墨绿色雨衣的男人正蹲在她身边,手上的裁纸刀正滴着鲜红的血液。
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被人切开了一个大大的十字花,从翻开的血肉中,她能清晰的看在自己的肠子和胃,它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慢慢的蠕动着。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喉咙里发出痛苦难听的声音:“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雨衣男人充耳未闻,只是默默的看着刘盼盼腹部的切口,那专注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旷世的艺术品。
甚至,从那眼神里,仿佛能看到一丝丝的狂热。
刘盼盼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死神的镰刀正缓缓的落下,她的生命将要被收割。
腹部伤口,正不断的流着鲜血。
从天而降的雨,又将这鲜血冲散,向墨水滴落在宣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面八方扩散。
弥留之际,蹲在她身边的雨衣男,取出一叠便签纸和圆珠笔。
那便签纸上,印有蝴蝶花纹。
男人在一叠便签最上面那张上,飞快的写了一行字。
然后这一张扯了下来。
剩余的便签和圆珠笔,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他拿着写上字的便签,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似乎对自己的笔记非常的满意。
男人看了看刘盼盼,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儿。
此刻,刘盼盼脑海里已经是一片胡乱。
她无法集中自己的思绪,也无法进行思考。
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那张印有蝴蝶花纹的便签,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塞进了她腹部的伤口内。
她已经感觉到不到疼痛,无比的绝望和恐惧将她团团的包围。
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