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疼了,或许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让她死,她恨极了,张嘴就往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半个月没剪的尖利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脸上狠狠的划下无数的口子。
阿普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一动不动。
那些伤痕在他的身上似乎是没有感觉的,远远比不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所受的苦更痛。
窗外的天空又露出了鱼肚白,这个晚上依然是不眠之夜。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又发病了两次,每一次都是阿普抱着她一晚一晚的熬过去。
到了后来,她的症状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她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缩短了,但是每一次癫狂的程度加深了。
在发作之后,她很快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然后就陷入到深深的自责内疚中,无法自拔。
她食欲不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脸色发青发白,精神时而狂躁,时而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