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
林悠红着小脸说了一句,“那我赔你误工费。”
季年的笑出了声,胸膛里里震荡着绵延不绝的笑意。
“嘿,逗你的呢。谁要你赔了?而且你不是也给过钱了吗?”
“哦。”林悠有点不好意思,想到自己曾经偷偷的将钱塞在他的床板下,那其实也不多。
“不过我这么久没有去工地,而且也没有跟工头联系,估计他已经将我除名了。”
季年自嘲的笑了笑。
林悠一听心又疼了,“那我帮你问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
“好。”
又过了一天,但林悠拎着保温杯,欲走进烂尾小区。
突然发现整个区域全部被围栏拦了起来。
似乎是一夜之间,就有人装了铁围栏。
这是怎么回事?
林悠心里泛嘀咕,又有点担心。
这时有几个工人拉着一车的铁围栏过来,他们要将北边还没围起来的地方也全都围上。
林悠赶紧拉住一个工人问。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围上了?”.??m
“哦,这里要重新动工了。听说有一个大老板接手了这里的烂尾楼。”
“那里面住的人怎么办?”
工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烂尾楼哪里会住着人,本来就没人。”
林悠赶紧打电话给季年。
讲了几句,她又匆匆的赶过去。
她在水泥管里找到了季年。
水泥管一米多高,里面黑洞洞的,人进去都要弯着腰。
国色正躺在里面睡觉,旁边乱七八糟堆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
“季先生!”林悠探着脑袋望向水泥管中的男人。
“今天又带什么汤?”季年翻身,弓着腰慢慢的从水泥管中出来。
“您怎么住这儿了?”
看着眼前身姿挺拔的男人,林悠有些心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