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玩玩闹闹。
糯糯倒是很适应新的环境,只有吃好玩好,就万事大吉。
一想到糯糯的学校,江际白又犯难了。
她不想再去求苏今昱帮忙,不然真的显得自己是出来卖的。
她知道苏今昱要什么。
他可以给她地方住,接纳她女儿,还让她去公司上班。他所做的这些,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男人包容她,并施与恩惠,有时候是需要女人打开双腿回应的。
他们的关系本就不堪,她又怎么敢再提任何要求。
给女儿盖好被子。
她走到阳台外,风轻轻的吹起她柔顺的发。
黑夜漫无边际的笼罩而下,她盯着潺潺的月光看。
吾生有几事无涯,清夜漫漫叹物华。
她口中不知怎么的,就念了这两句诗。
身边有个脚步声靠近,很浅很轻。
她知道他回来了。
其实,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他在主导,她被动接受。
很少有平等的认真的交谈过。
淡淡的龙舌兰气息飘过来,他喝了一点酒,但不多,现在能让他喝酒的人不多了。
他在阳台藤椅上坐下,领口的扣子已经解开了。
他眼尾有点红,面色倒如常。
高大的身体慵懒的靠在藤椅里,朝沐浴在月光下的女人勾了勾手指头。
“白白,过来。”
苏今昱声音有一丝暗哑。
江际白顺从的走过去,还未到跟前,就被人一把拥进怀里。
“就这样,别动。”
苏今昱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禁锢住女人的身体,强势的包围着。
他们都没有说话,没有动。
月光如水,水如天。
似乎这一刻的宁静是偷来的。
她没有转头看他,她怕一看他的眼睛,就会害怕的不敢问出口。
“为什么走了七年,一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