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名字,连眼角都不曾颤动一丝。
“你是想说,这些锦绣楼的客人从无凌虐女子之举?”
詹徽前年七月被陆沉调入中枢执掌刑部,一直勤勤恳恳用心办事,自然不会因为太子的到来耽误正事,冷厉的目光直视徐凌,似乎想要看穿此人的内心。
徐凌形容委顿,体验了一把从云端跌落深渊的遭遇,哪里还有往日的意气风发,此刻连忙辩解道:“大司寇,犯官所知便是这些,并未听说过有哪位客人做过这种事。如今犯官身陷囹圄,又令家父蒙羞,岂敢再遮遮掩掩?犯官于此案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犯官从未让人虐杀那些女子,恳请大司寇明查!”
“你倒是推得干净。”
詹徽冷笑一声,随即朝陆九思拱手道:“殿下,臣想提审犯人胡清晏。”
陆九思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徐凌,微微颔首道:“可。”
当即便有差役将徐凌带下去,片刻后将胡清晏架入后堂。
他在刑部显然吃了不少苦头,囚服上的血迹清晰可见,唯有一张还算俊俏的面庞没有破相。
进入后堂的那一刻,胡清晏的视线扫过端坐在那里的陆九思,喉头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望着一脸凄然之色的胡清晏,詹徽心里涌起真切的怒意。
徐凌是否此案的主犯还未确定,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罪状却是铁板钉钉,不论他是否受徐凌指使,那些命运悲惨的女子都是直接或间接死在他的手里。
不知是因为破罐子破摔,还是熬不住刑部那些老差役的手段,胡清晏对自己的罪名没有任何否认,基本上詹徽每提出一项,他都很光棍地承认。
而且他还主动交代了那些恶行的细节,具体到何年何月以何种手段将某女子带进锦绣楼,又是何年何月因为何故将其杀害。
他不像徐凌那般一问三不知,甚至连哪些女子是死在哪位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