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揭过:“也不知朝廷何日再开科举,本官前些天路过严家的学堂,那书声琅琅,好似我文教盛世!若重开科举,严家不知能有几人高中啊!”
说完他自顾自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只怕这学堂是维持不了多久了,我们家最近账簿上可全是赤字。”严凌却不打算让他溜过去:“究其根本,还是酒楼上少了些银钱。”
知府无奈,只能接口:“如此,确实便要振作一番酒楼,可不能就这么衰败下去。”
“那就看知府老爷的意思了。”严凌喝了一口茶,露出一个奸笑。
“府尊大人想要谁在这个宁波府里赚钱,谁就能赚钱,都赖您一言而决,您说是不是?”
“想必国公大人,也不会忘记您的功劳的。”
此言一出,知府的眼睛里,立刻冒出了光芒!
不多时,严凌便志得意满地从房内走出,知府热情地将他送到大门口,目送他离去。
“老爷,就是这个严家,他们在镇子里自行秩序,俨然一个小朝廷!前几天我还听人说,他们在收留流民,这可是公然违背太祖的律令的!”待严凌远去,幕僚却是开口道:“我觉着,您还是别为他们做事……”
知府瞥了他一眼:
“太祖皇帝?他已经驾崩了!而且严家有两个国公顶着,能有什么事儿?那可是国公爷的人情!”
“可是何家也给您送过钱……”
“抠搜巴拉的几百两,本官庇护他们这些时日,已经对得起他们了,那可是严家!一门双国公的严家!他们的人情,千金都不换!老许,本官很快就要升职了!你小子,等着跟本官去享福吧!”
听着这一席话,幕僚的眼睛里,也逐渐有莫名的神采涌现。
这个时候,什么流民,什么掌控镇子,已经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房间里,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