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辉的事情,过问都不要过问。”王恩权急忙点头,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才挂断电话。
“诶……”只是挂断电话后,王恩权目光悠悠看着窗外,长长的叹了口气,自从查出脑血管疾病后,戒了多年的烟瘾忽然犯了,很想点根烟抽。
宋安的回答很体面,但是,这回答不老实。
他问的是宋安腐没腐。
可宋安回答他的,却是说把他的教导记在了心里,听起来好像是在说没腐,可实际上,他能听得出来,宋安是没接他的茬。
而不接茬,又何尝不是一种回答呢?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了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他也算是个小领导,可还不是光着膀子跟大家伙一起泡在高炉旁边。
怎么现在条件好了,反而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那些当初跟在他身边,老老实实的孩子们,怎么看起来都变了样子?
而且,这些孩子们也都已经不听他的话了。
忽然间,他真的想要去见见安江了!
……
“师父啊师父,你可真是守着高炉一辈子,骨头都被炼成了钢的老顽固啊……”而在这时,宋安放下电话,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但苦笑归苦笑,他的眼眸中却满是肃然和凝重。
他知道,王恩权这是对他和王辉起疑心了。
如何能不起呢?毕竟,安江把事情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而黄钢公司那边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拖欠工人工资的事情,而他这位师父又从来都是跟工人站在一块的。
但他没办法,甚至可以说是没资格去埋怨王恩权的做法。
因为,若王恩权不是这样的性子,那么,就没有他现在的成就。
他高中毕业后就去华金冶炼厂当小工,跟着王恩权的屁股后面转,上班的时候,父母去江里游泳时没了,他当时是上班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