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特连反驳于飞都做不到，只是木然地回答：“没问题。”

说罢，杜兰特快速换了身衣服，和于飞一起出去了。

几分钟后，更衣室里还在消化刚刚发生的事情。

杜兰特的姿态很低，但于飞根本没有放过他，连基本的掩饰都不做了，直接要让杜兰特认清现实。

“这样的事情在过去发生过吗？”

波什询问身边的队友。

他所指的过去，是本赛季之前。

众人摇了摇头。

有些人只有不在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他们的价值。

布兰登·罗伊会缓和氛围，不会让于飞对杜兰特紧逼不舍，而乔治·卡尔自己就会把善后工作做好，根本犯不上让于飞和杜兰特把话说明白了。

更衣室有失控的迹象，泰伦·卢再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

当晚，卢向卡尔反馈了更衣室的情况。

他觉得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控场是最大的失误。

但卡尔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却说：“即使我在场，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卢知道，这只是在安慰他。

卡尔继续说：“你的执教方式并没有错，比起我，你给了弗莱更多的支配权。kd的球权因此略有下降。但这个下降的幅度真的会让他爆发吗？我认为，这种对现状的不满在他的心中已经酝酿多时，只是恰好在那个晚上爆发。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无法阻止这件事。”

早在赛季开始前，卡尔就对杜兰特所需要的球权感到烦恼。

这颗雷早已埋下，只是在卢手上爆了而已。

“那弗莱呢？”卢问，“他对kd是否过于”

“你想说过于严厉？”卡尔笑道，“还是过于冷酷？”

“都有。”

卡尔同样有这个感觉，可是执教杜兰特的时间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