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出去一步，脑海中关于蒋爷的记忆便消失了个干净，仿佛从未见过。

蒋爷吸着烟斗道：“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狂。”

不败仙尊嘴角上扬：“少年天谁不狂？你那死去的师尊年轻时不也如此？还有其他人，本座不见得是最狂的。”

“倒是你，身为天的弟子，如今怎么一脸颓废，难不成是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赢三十三天，愁的？哈哈……”

话到最后，不败仙尊已是忍不住笑出声。

收敛笑容，看着蒋爷，不败仙尊道：“其实抛开立场不谈，本座还是挺佩服你们的，毕竟你们虽然蠢，但还是很有勇气的。”

“本座真搞不懂你们，生来的枷锁，如何能打破？何必去打破？你们就这么贪心？”

作为那个时代活下来的最顶级的妖孽，如今的高层天宇话事人，不败仙尊自然了解很多事情的真相，正是了解，所以又非常不解。

搞不懂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

蒋爷吧嗒吧嗒吸着烟斗：“是我们想要打破，还是有人相逼？”

不败仙尊微笑看着蒋爷：“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在逼你们？”

蒋爷清楚不败仙尊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现在不过是在阴阳。

蒋爷并不生气，这些也不能让他心中多出一丝波澜，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让人麻木，他都记不清过去多少亿万年了。

不败仙尊端起茶壶，倒满茶，将茶杯送到蒋爷面前：“这杯茶，敬故人。”

“本座虽傲，但也很寂寞。”

“曾经那个时代，能勉强跟上本座脚步的也没几人，哪怕是那几人在他人眼里已是古今罕见的超级妖孽，但在本座眼里，他们依旧是随手可镇压的货色，这种无敌的感觉太寂寞。”

“本座渴望战斗，渴望有人能让本座尽全力一战，可惜从未有人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