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便一片翻腾，接着当即彻底晕倒过去。

“该死的，是高等级别的异常！”

这是他在晕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等到楚阳再次醒来的时候，高空之中早就已经悬挂着满月。

楚阳掏出破损的怀表看了一下，发现这次自己晕倒的时间足足超越了八小时。

同时直到此刻，他的脑袋依旧在一抽一抽的疼痛。

很明显在最后那一瞬间，他消耗的灵性依旧没有恢复过来。

“你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你的灵性会被消耗的如此夸张？”

“你被那个翠丝警员送回来的时候，我都以为要看到一个怪物在我眼前诞生了。”

“人类的灵性怎么可能被消耗的如此彻底。”

“哪怕是刚刚死亡的普通人类，也不会达到你这种程度。”

一只守卫在床边的曼哈顿脸上满是惊骇欲绝的神色。

作为阅读者序列的非凡者，曼哈顿了解到的隐秘知识远比常人要多。

许多非凡者在蜕变为怪物之前，就是因为自身的精神力，或者说是灵觉被大量消耗，甚至无法供应己身。

但偏偏楚阳在昏迷了数个小时之后，体内却并没有任何怪物化的波动。

曼哈顿甚至亲自探查了许久，也没有发现端倪。

否则他早就已经亲手了结了自己的这个心爱的学生。

楚阳面色不写，但心中却早就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这种状态是绝对不对的。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金手指保护了我吗？”

“不过除了纯白之瞳的作用之外，还有可能是知识与智慧之神又一次降下了眷顾。”

“更何况我的灵魂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或许并不会那么轻易的失控，甚至我的灵魂和这个世界没有过多的羁绊，有可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