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又或是丢不丢人。
她只知道,必须得知道她家男人被什么所伤,待会儿吴大夫来了,才能更好的救治。
二庄下意识地后退几步,避开陈安安,随即朝大嫂使了个眼色。
“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实情......”
“实在是......唉!这件事儿吧!”
“你让我该从何说起呢?”
二庄无奈地挠了挠头,他不怕像余建功那样,冲到面前来逼问质问他的。
最怕像建业媳妇这样,朝他下跪乞求知道真相的主。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自己也是万万不敢相信。
只不过是散落在地的骨灰,竟然可以给一个青壮男子,带来如此大的杀伤力。
“等吴大夫过来之后,我当着他的面,告诉你们吧!”
“现在说了......待会儿他老人家过来,我又得再说一次。”
顾周氏一脸不忍的将陈安安扶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你先别急,二庄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必待会儿吴大夫来了,跟他说一说。”
“你家相公的脚,还能治得好。”
她面露疑惑地看向木板子上,人事不知的男人,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好在刚才,他们只是拿了余冬玉的八字,说要去合一合。
并没有冲动地谈好婚期,定下日子。
眼下老余家的老四,竟然又出了这档子事情。
这门亲事要不要继续议下去,他们还得回去以后,再好好合计合计。
想到老四这一把年纪,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日子过得红火了。
偏偏在议亲这件事上,又突生波折。
“真的......还能治好吗?”
陈安安借着顾周氏的手站起身,几乎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