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用力拽着大贵,往希月的小屋走去。
大贵一手捂着眼睛,几乎有些生无可恋地,回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
他站在门口,侧着身子对着屋里的众人,好像这样就能不用面对那些尴尬与难堪。
“相公......你快跟余家大嫂子解释一下。”
“我上次让你去镇子上,买条新的抹额赔给她,送去宜兰酒铺。”
“你到底是把东西交给谁了?”
希月一见到大贵,便焦急地上前几步,看着自家男人质问起来。
大贵不好意思地放下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么久以前的事了,我哪里还记得。”
他呐呐地说着,心里把余家大嫂子——洪氏,怪了个满头包。
不就是一条破抹额吗?能值几个银子?
还值当她一个酒铺东家娘子,亲自跑回村子里来,问到他们头上?
大不了......等他下个月发月例银子的时候,去买一条还给她就是了。
这种小事情,也值得她大老远跑一趟,真是小家子气。
“什么?哪里是多久以前了?”
希月震惊地张大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家男人,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就是上次发月例的时候,我给你半两银子,去镇上买的抹额呀!”
“你怎么就忘了呢?!”
她不信邪地摇晃着大贵的手臂,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哼!依我看,他恐怕是压根就没去镇子上买什么抹额吧!”
坐在上首的洪氏,看大贵那副躲闪的模样,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估计也就是希月这个傻丫头,会相信自家男人,真的买了个新抹额送去酒铺了吧!
希月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