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姐......怎么会有此一问?”
她不动声色地暗自握紧椅子的扶手,心底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嗨!我家铁头跟建忠兄弟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
“往远了说,铁头的那条小命,就是建忠兄弟救回来的。”
王春儿长长地叹了口气,在顾千兰旁边的位置上缓缓坐下,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正是那次相救,建忠兄弟他......伤得很重,命根子都......”
她的声音很轻,目光也似乎飘向久远的过去。
“好在他那次伤了不久,定氏便传出怀了身孕的消息。”
“不然啊......我家铁头欠建忠兄弟的,就更大了。”
之后她和当家的关起门来闲聊,还说起过这件事情,好在定氏的肚子争气,给余建忠留了后。
只是因此害得他再也做不了男人,后来更是对定氏极尽折磨。
那个苦命的女人,也不至于会跟着一个挑担的货郎跑了。
顾千兰面不改色地听着王春儿不断的絮叨,从余建忠多年前在山里救下铁头说起。
直到她说出后来,余建忠因为身体出了这个问题,便对定氏各种折磨,最终把人逼走的事。
当然......这样的隐秘,除了余建忠的好兄弟铁头,在老余家都几乎是个秘密。
老余家的众人虽说知道,余建忠伤得厉害,却让镇上的大夫隐瞒了实情。
再加上,他后来每每到了夜里,便折腾得定氏在屋里哭爹喊娘的,更让人有一种,他已经完全恢复,不受影响的错觉。
“说起来......定氏也是个可怜的。”
王春儿意犹未尽地说完了铁头和余建忠的往事,看向顾娘子面无表情的脸,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顾千兰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