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灯破后,流出的血污臭水就是这个味道,但过了这么久,郝家难道还没将这些东西收拾干净吗?
曹固有些愤怒:
“郝定珠还没有将这里收拾好吗——”
他话音一落,拳头一捏,踏步进屋,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曹固踏入郝氏宗祠大门的刹那,那股臭味儿消失了。
曹固脸上的愤怒转化为疑惑,他僵在了原地,困惑的转头看向赵福生。
赵福生等人在进入郝氏地界的时候,那股恶臭也消失了。
张显圣松了口气:
“呼——”
秦咏春道:
“幸亏习惯了这个味道。”
说话功夫间,宗祠内传来急促脚步声,不多时,一群人急匆匆出来,为首正是上了年纪的郝定珠。
“诸位大人来了,小老儿有失远迎——”
赵福生一行人回来得急,事前又无人通知,郝家人迎接得迟了。
曹固想起先前的臭气,抱怨道:
“郝定珠,你家的死人没有掩埋吗?怎么还这么臭?”
“死人?”郝定珠先是有些诧异,后又恍然大悟:
“曹大人是指提灯人吗?”说完,见曹固点头了,他急急解释:
“收了、收了,大人们当时一挪厅,立即就让下人收拾了。”
说完,他无奈道:
“只是味道确实熏人,还拿了艾草熏,这会儿味道散了许多,只是委屈几位大人了。”
郝晋遗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眼巴巴的盯着赵福生看。
赵福生道:
“天色也不早了。”她话音一落,天空中便有一大团乌云飘来,天色瞬间暗了许多。
“郝晋遗,你先前说,每次郝府出事,是否你的屋中必定有鬼敲门?”
郝晋遗先前见赵福生等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