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冲垮了。”
说到此处,他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
“我们村里有洞葬的习俗,这一场大雨导致的泥石流,怕是不知会冲出多少尸骸呢,明日一早,恐怕除了开路,还得检验祖宗们尸身,这还不知道分不分得清是哪家人,唉,真是作孽。”
他这样一叹,不用赵福生提醒,余灵珠等人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
这武家兵谈吐之间不像是荒村山民,像是颇有些见识。
余灵珠试探着问:
“你不是本地人?”
“是。”武家兵立即收起硬挤出来的愁眉苦脸,回了一声。
“那你平日不在村中居住?”刘义真也跟着问了一句。
武家兵就笑道:
“大人们这话是哪儿说的呢?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这样的庄稼户,不靠这一亩三分地,又能去哪里?”
他说道:
“更何总我武家长子向来担任百里祠村长,除了这里,哪儿都不能去。”
说完,又肯定的说了一句:
“我这一生,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离开过百里祠。”
这就怪哉!
武家兵看着可不像是一座封闭山村没甚见识的村长,他甚至在面对赵福生等人时侃侃而谈,仿佛比苗有功两个镇魔司的令使还要镇定。
人的眼神可无法骗人。
“大人——”
武少春总觉得不对劲儿,他正欲说话,赵福生投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百里祠今夜出了什么事?我们前去打头阵探路的人说,好像在办丧事?什么人死了?闹这么大动静?”赵福生提出数个疑问。
武家兵就道:
“大人,我们村里窦三嫂子去世了。”
不等赵福生发问,他又道:
“她情况特殊,村里人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