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郑公,却是叹息……”
一路上,此人皆在谩骂,同行之人想赶,但又不敢,谁让此人为先天者,非他们能置喙的。
……
骊山深处,一处山崖——
风允望着飞入手中,化作异宝的二鼎,微微垂眸,其上的人族气运,源远流长,实在惊人。
“大势所趋,允只能顺势而行,以观世而御世。”
“大周之势,救也无用,徒劳罢了。”
挥袍,将九鼎收入眉心青纹,风允已寻到地宫入口,此刻以安顿周之人族,可无忧入其中矣。
而此时,天子带着亲卫之军,也逃往骊山,此刻却因为犬戎追击,被卡在了山脚。
“虢石父,带褒姒与太子,逃去地宫!”
天子诡异,异常下令。
虢石父清楚为何,自然不敢违逆。
褒姒与伯服,皆惊忧,此时见天子妖化的容颜,都不敢言论。
伯服颤抖,拉紧了褒姒。
褒姒强撑着,上了战马之车。
她此时六神无主,唯有带着伯服逃,至于天子……她看不懂。
但感受着胸口挂着的泥人,她心中略有安定。
“将他们的泥人摘下来!”
“诺!”
“不,天子,这是庇护之物!”褒姒惊呼,可虢石父不管,立即要将其胸口的泥人,包括伯服的,一同摘下。
褒姒挣扎,眼眶一红,一股邪气漫溢,周围的甲兵都略有所动。
“叮咛!”铜铃一振,褒姒歪倒。
“砰!”
泥人脱手,摔下马车,四分五裂。
天子冷哼,狠厉而语。
“别做愚蠢的事情,褒姒……伯服的生死,皆在于你。”
褒姒与伯服,被强行桎梏于马车,继续向骊山深处奔驰。